17 世纪的一场激烈的反洋教斗争,直接左右了曾经盛极一时的古格王国的「神秘」消亡。虽然路途遥远,这个位于遥远阿里荒原的遗迹,依然是很多驴友的重要站点。除了壮美的地貌和遗址,更诱人的,可能是这个古老王国自带的「神秘」属性。
西藏,一片神秘纯净的土地,一个世界最后的净土。在冈仁波齐,每逢藏历马年转山的朝圣者最多。据说这是因为佛祖释迦牟尼属马,朝圣者来此转山一圈,可洗尽一生罪孽;转山十圈可在五百轮回中免下地狱之苦;转山百圈可在今生成佛,而在释迦牟尼诞生的马年转山一圈,则可增加一轮十二倍的功德,相当于常年的十三圈,且最为灵验和积长功德。千百年来朝圣者络绎不绝,在通往神山的一条条道路上。
我很愿意把这些孩子比作种子,不论环境如何恶劣 ,但凡有一点阳光和土壤,就会鼓起勇气地拼命活下去。小时候学过一篇课文是夏衍的《种子的力》,世界上力气最大的恰是植物的种子。孩子如花种,开在漫山遍野,开在悬崖峭壁,开在这座茫茫的世界之上,且熠熠发光。
《国家地理》杂志创刊后的第16个年头,即1904年末的某一天,印刷商告诉编辑吉尔伯特·H.格罗夫纳,即将付印的下期杂志开了“天窗”,还有11页的空白没有内容填充。情急之下,格罗夫纳抓起当时的俄国皇家地理学会不久前从圣彼得堡寄来的包裹,包裹里有50张西藏照片,是比里亚·齐比科夫和卡尔穆克·诺祖诺夫近期前往西藏进行半官方性质探险时所拍摄。
这是一篇关于春色的故事,故事里面除了花儿,还有这条桃花万里路上的雪山、湖泊、美食,以及年复一年走在这条路上朝拜的人。从藏东地区到圣城拉萨,来感受春风十里,花开万里的人文美景。
一路饱览西北边陲壮美山川、大漠气象。天公不作美,然乌阴云密布,时晴时雨。身被倦乏,仍满怀喜悦,因为再向南到察隅,从西藏入云南,将重走丙察路。上回是初夏,此番是初秋,此行会不会带来更多的惊喜呢?
2016年9月中旬,拉萨进入金秋时节,这也是藏北草原最美的季节。在尼玛县援藏干部王辉副县长的帮助下,我终于踏上了去尼玛县的旅程。目的很明确,就是想看看当惹雍错边的石头村。
冰川屹立,远处传来阵阵风声,急促、强烈,是大自然的号角,恍然间好像听到心底的回音也一声声荡漾开来。 湖面如镜,清晰的倒影给予了完美的对称和无限遐想。阳光折射在冰川上,耀目刺眼。站在这宏伟的自然景观前,怎能不油然而生一股敬畏之心呢?
亚丁,藏语意为“向阳之地”,位于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稻城县香格里拉镇亚丁村境内,这里由“仙乃日、央迈勇、夏诺多吉”三座神山以及周围的河流、湖泊、高山草甸组成。秋天的亚丁,秋叶格外绚烂,且短暂。如果再不来看,这里眨眼就入冬。
如果说西藏是一本书,那么萨普就是全书中最无可比拟的一页。翻过林芝、纳木错、拉萨这些篇章,已然胜却人间无数,偶然一瞥,才惊觉有萨普兮,见之难忘。萨普有两大标志景色:神山与圣湖。山傍湖而生,湖依山而存。神山千年冰雪融化形成剔透的圣湖,纯净的圣湖与澄澈的冰川紧紧缠绕着雄壮的圣山。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桃花,从诗经里开过后,在诗词里一直开了两千多年、美了两千多年。“竹外桃花三两枝”的春之初晓、“桃花流水鳜鱼肥”的春之妩媚、“林花谢了春红”的春之伤逝,只要与春天有关,就不能少了桃花的身影。
三年之中跨过喜马拉雅,穿过藏北草原,拜过古城寺庙,在一声声的诵经声中拍下我的西藏。目前这部iPhone4在前几天已经彻底退役,西藏虽已远去,但是记忆依然清晰,每一次的快门,给大家看见路上的那些西藏,我所怀念的那些色彩。
虹化之处修起三座白塔,几名信徒手持念珠,一边转绕着白塔,一边诵经,一名藏族阿佳在塔前专注地点灯。夏扎大师在临近虹化前,坐在这里给弟子讲法:“一个修行者应该像狮子一样去雪山上修行,应该去无人之处像野狗一样死去”。
西藏高原上湖泊广布,灿若星河,是地球上海拔最高、数量最多、面积最大的高原湖群。摊开地图,会发现湖泊大如花生,小如绿豆,形态各异。忙里偷闲,我要去西藏转湖。
在藏语中,“湖”被称为“错”。翻开西藏地图,满眼都是大大小小的“错”。在从藏北返回拉萨的途中,我便经历了一条“错、错、错,一错再错”的湖泊密集之路。